身。

回头看着屋内的两具尸体,他长出了一口气,脸上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容。

“伪井泽,不过如此嘛!”

此役,他以微盏越境击杀伪井泽,不仅为李贵妃清理了门户,还体验了一把道法的快乐。

在他进屋的一瞬,毅然开启了五秒真男人的模式。

虽以肉身硬扛了黄公公一拳,却在瞬间将其秒杀。

怎一猛字了得?

可尽管如此,他肩头的伤势几乎伤及心脉,五脏六腑都遇上了撕裂的重创,滚烫的血水顺着肩头的伤口浸湿了整套衣袍,浑身气息也在迅速萎靡下去。

陈向北没辙,只能掏出压箱底的续命丹服下。

短暂的歇息,肩头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完好。

“真是神药!”

陈向北震惊之余,重新站了起来,活动了一下肩膀,尽管还是剧痛,但痛楚明显减弱了不少。

你可以怀疑任何人,但关键时刻你可以永远相信李贵妃。

陈向北收拾了一下神思,看向被他洞穿头颅钉在墙上的黄公公,幸好两人的交手并没有闹起多大动静,在引起注意之前,他得赶紧清理干净现场。

他先是将小奉子的尸体拖入屋内,刚取来了清理的工具。

但先前的动静还是引来了一行行掌灯巡夜的太监。

强烈的血腥让他们脸色一凝。

一名为首的中年太监走近,指着陈向北质问道:“你是何人?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在这做什么?”

说完,他便摆手让身后的太监入屋探查。

可陈向北却丝毫不慌,眉头微微一皱,从腰间掏出一枚东厂的令牌。

“怎么?东厂办事还需要理由?”

正要上前的一众太监如遭雷击。

他们当然认得陈向北手中的令牌。

东厂?

一时间,巡夜的太监面面相窥,不知所措。

为首的太监见状,浑身打了个冷颤,立马说道:“啊,原来这位公公是东东厂的人啊?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泰山,有怪莫怪啊!”

陈向北收回令牌,冷声道:“阻挠东厂办事,你们可知罪?”

为首的太监喉咙一动,咕咚地吞了口唾沫,随即瞪了眼身后的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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